“魔族……圣女……灭族……”褚云洲在一旁反复呢喃着这几个词，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又似乎很遥远。

“褚云洲！躲开！”

苏云澈在另一旁声嘶力竭地把褚云洲从沉思中拉回来。

褚云洲下意识的向旁边扑过去，果不其然，他原先站的位置被灵力炸出一道坑，若非他再反应慢一点，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这了。

褚云洲深吸一口气，对苏云澈点点头以示感谢，但这思路断了再想找回来怕是不会那么容易。

“你不该想的事情不要瞎琢磨。”

苏云澈冷冷的扔下这几个字，就不再回应他了，转身继续和龙宫的人谈判。

“就算她知道了又怎样？当年若不是我，别说她的族人，就连她都活不了。这么算的话，她还欠我一条命。”

此时的苏云澈，像他又不像他。人还是那个人，容貌别无二差，但是从前的苏云澈脸上从不会有这么冷酷的神色，就好像是一张假的人皮面具，此刻被人揭下，身体中最黑暗的部位被人无情的暴露在阳光之下。

“哈哈......”

这声音和原来的有些不同。

这声音喑哑、脆弱，听得苏云澈心里一疼。没有谁会让他失态，这辈子都只有那一个人——苏杞。

她，她都听见了？

苏云澈颓然的向后错了一步。

那些话她都听见了？她会怎么做？会离开自己吗？

“原来，一直都是我欠你的？”苏杞的声音低的像是在对谁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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