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郑霁缓缓睁开双眼。
手、脚、颈都有明显的负压感,自己的身体是被束缚住了。
连低头都有弧度限制,余光倒是能勉强瞟到一眼脖子上的白环项圈。
病房的光照可比之前要强的多,浴霸样式的无影顶灯挂在上头。
反而睁眼后却适应的非常快。
“感觉怎么样?”面前这位男子穿着白大褂戴个口罩护镜,但通过他的声音依旧能辨析出是,凯尔·杜拉。
“所以你想告诉我,我确实是位精神病人,日常幻想着一些或有或无的事情对吧。”郑霁看着凯尔·杜拉已经把脑袋探了出来,面无表情地说道。
怎么说呢,他甚至还有点想笑。
这种情况,自己也遇上了不下三四次了吧。
第一次见到这么‘模拟’梦境地环境能控制地这么不真实的。
“不,我现在正准备开刀取出你腹部的非法违禁品。没想到麻药会这么快失效。”凯尔·杜拉口述着他设计好的剧本,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嗯好吧,被你猜到了。”
“兄弟你的癖好真的是有些离谱。”郑霁极度敷衍地向凯尔·杜拉说道,“参考开膛手杰克是吗?”
“呵,什么话......”对话着凯尔·杜拉首都将护目镜蒙上一层雾,说道,“对,就是这样,我希望去追求杰克先生华丽的‘艺术手法’。”
“不应该吧,相较于行为艺术,后人对开膛手行为的解读普遍认为错误的欲望行为。”郑霁满不在乎地评价着凯尔·杜拉片面的理想,将他‘犯罪合理化’的真实倾向给数落地遍体鳞伤,“将‘爱’扭曲成‘杀害的过程’这是认知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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