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殿堂之上,残破的王座,零号疫医,翘腿扶手依靠着一旁。匀晃起高脚玻璃杯,慢慢地饮下暗玫瑰色的花茶。
“嘿,我这次可没准备你的那一份。”
疫医并没有想起身的意思,只是很无奈地用余光瞟了一眼,那衣装不堪的站在殿堂红毯中央的郑霁,这位未请之客。
“我不喝茶,如果想提神的话,你倒不如让我产生点情绪,分泌点多巴胺。”郑霁回道。又为了行动方便,他便脱下了外头失去半截臂袖的法袍。
“我可比谁都了解你,你只是一个人,你懂个屁自己。”说着疫医托举起了高脚杯,好像是在做一种提醒恭喜般的仪式。
无序的精神能量在他的手掌中变化着,使杯破碎出裂痕,玻璃幻化成蛾羽、红茶充盈成血脉,在空中扑朔零落,最终幻化消失。
“要是真像那天自我催眠,然后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混球,那还会追到这个组织这里来嘛,你不就是想找那个叫出你名字的预言家吗?”疫医质问着,虽然他本身没动任何情绪,但殿堂中却回荡着七种不同情绪的回声。
“画饼谁都会,光用暗示和卖关子就能表明立场的话,那还不如闭嘴。”说着,郑霁收回了先前预备在手中的面具。
“对你好。”
“对我好。”
郑霁与疫医几乎同时的说出了这两句话。
可结果,是伴随而来沉默。
二位,红毯上站立、旧座上瘫坐,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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