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槐没有说话,但是摇了摇头,看向唐小白:“能否看看太子妃的脉象?”
唐小白立即挽袖子伸手。
封槐号了一会儿脉,眉心拢得更紧了。
“是不是我们俩都中招了?”唐小白追问。
谁知她刚问完,封槐的眉头就松开了,道:“只是血脉偾张,并无大碍,”说着,笑呵呵扫了一眼这对新婚小夫妻,露出理解的神情,又补上两句,“无妨,无妨,呵呵……”
新婚夜嘛,小年轻哪有不血脉偾张的?
脉象有点异常也合情合理。
唐小白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但还想抢救一下:“没有外物作用?”
李穆轻咳两声,吩咐道:“将残酒残羹送来。”
封槐笑着将送来的东西一一检查过后,含蓄地说:“许是两位殿下不善饮酒,不如让人送些解酒汤来。”
唐小白木了。
封大夫的意思很明显了。
虽然你们两个是有点兴奋,但洞房花烛哪个不兴奋?再不济也就是酒精的作用。
但同牢礼总共也就喝了一盏酒。
而且这种场合用的都不会是烈酒,至于吗?至于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唐小白觑了一眼李穆。
因为传召封槐,太子殿下简单挽了个髻,露出修长白皙的颈,绛红的纱袍松松地披着,锁骨若隐若现,简直秀色可餐!
就在她偷看他的时候,这厮敏锐地发现了,瞥了一眼过来。
大概是屋里还有别人的缘故,眼神略有些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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