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白撕扯着那卷缝在内衫上印有血渍的羊皮。
它缝合的压线很密,人力很难将它完整扯下来,李墨白最终还是用匕首挑断线头,才将他和自己的衣衫剥离开来。
他用清水擦洗干净胸前的血渍,重新换了一声衣裳后,才向门外唤道:“三福。”
很快,三福就顶着惺忪的睡眼推开了房门,“皇上您醒得早。奴才昨夜是糊涂了,不知是赶路久了还是怎地,守夜睡在廊下倒睡沉了。”
李墨白随意瞄了一眼殿外,三福的铺盖就凌乱摆放在门口,他是贴着殿门睡的。
所以将这带有血字的羊皮缝在自己身上的人,应该不是从正门进来的。
他又看一眼菱窗外,他所居住的这间禅房建在悬崖边儿上,窗外就是万丈深渊,除非贼人是长了翅膀能飞,否则也绝对不可能从窗户进来。
那么......就只有一个法子。
他抬头,看一眼房顶的瓦片,默然不语。
今日陪伴太后的祭奠流程紧锣密鼓,为怕太后担心,李墨白并未将此事说出来。
只是负责保护他们安全的侍卫多了足足一倍。
太后认为礼佛祭祖应该是清净事,这么多人跟着反而破坏了虔诚,于是道:
“皇帝让这些人散去一半吧,哀家不喜欢人多,一眼望出去都是乌压压一片的侍卫,哪里还能静下心来礼佛祭拜?”
李墨白明面上答允太后,暗地里则吩咐楚越之换上暗卫保护。
虽然他知道来人醉翁之意不在酒,若是想要他性命,那么昨夜就有下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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