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寝殿和三福闲话了两句,他就赶着去忙自己的差事,让沈辞忧独自在此稍等片刻。
他前脚刚走,沈辞忧就‘原形毕露’。
她将食盒放在桌案上,从自己袖口里取出了那瓶罪恶的清凉油。
可是要去哪里找他的内酷呢?
衣柜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床头的锦盒里翻了一遍也没找到。
沈辞忧不禁有些怀疑人生,“这狗皇帝该不会是喜欢挂空挡吧?啧啧,他那么变态,什么事在他身上都有可能发生!”
找累了,她坐在榻上想歇一会儿。
手顺着被衾不自觉往枕头底下一滑,好像抓到了一块手感很好的布料。
她将布料扯出来,定睛一瞧,吓得她连忙将那东西给丢在了地上......
“变态啊!谁会把自己内酷压到枕头底下?当它是平安福吗?”
她看着自己抓过李墨白内酷的那只手,有些嫌弃,“应该是他没穿过的吧?我不干净了......”
闹了这么一出,她心里对李墨白的‘怨念’更重了。
她拿出清凉油来,不停地往李墨白的内酷上滴着。
一边滴,嘴里一边跟做法一样念念有词,“我让你赐我吃泻药!让你一天没事干了就知道欺负我!”
一不留神,整瓶清凉油就都倒了下去......
好在古代的清凉油闻起来味道不算重,也挥发的很快,倒也看不出什么不妥来。
发泄完了,沈辞忧这颗脑袋还是得要的。
她的理智告诉她,得把这条内酷偷走。不然李墨白要是真的穿上了,还不得把自己胳膊腿都给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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