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的想法，沈书语大概能理解。

“我们不让他应战，也是为了他好，那孩子从小就没受过什么挫折，想来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失败的。”

女人叹了口气，外面的吵嚷声越来越大，她对着沈书语点了点头：“你先在这里休息会，千万不要出去，要是被他们知道你是苏清晔的徒弟，恐怕不会放过你的。”

沈书语微怔，好不容易来趟苏家，她确实想出去看看：“我不说不就行了。”

反正又没人见过她。

沈书语见女人的眉眼有松动的痕迹，伸出手拽了拽女人的衣袖：“姐姐，求求你了，你不是说我也算半个苏家人嘛～”

沈书语差点被自己恶心到。

但好在这招有用，女人有了松口的趋势：“让你出去也不是不行……”

沈书语眨了眨纤长的睫翼，乖巧的望着女人：“我需要做什么？”

从上山那年开始，只要她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师父，师父一定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沈书语其实一直不理解为什么，直到女人低喃了句：“你的眼睛，和顾灵好像……”

当年顾灵牵着她的手，让她教她做饭时，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的。

“我和师娘很像吗？”

沈书语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

女人怔怔的望着沈书语的双眸：“其他的地方不像，只有那双眼睛……像极了。”

她似乎能理解苏清晔为什么要收沈书语当徒弟了。

天赋好不好从来就不是苏清晔考虑的重点，他收沈书语，或许只是因为从她身上看到了顾灵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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