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南解释道：“说好听点，就是一个专门研究生物科研的组织。说的真实点，就是个专门凭自己心情杀人的组织。”

“我知道的。”

她那特质安眠药还是让那里面的某个人做出来的。

“所以这个鬼屋凶杀案是为了祁子瑜才做出来的？”

“是的。冯柳在自杀前就有一个征兆，全网公报了她。祁子瑜也不例外，但因为他原本就很出名，只需要在网上曝光他杀人行迹就可以了。”

林软看了眼报纸上面的时间，“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证据可以找到吗？”

“不用证据。”顾栖南摸了摸林软的脑袋，“只需要一个导火线就行，只要红的明星，自然会有人想要他掉落神坛。”

“我知道了。”林软看着顾栖南的眼睛，“这次，是不是无论如何，祁子瑜都会身败名裂？网上的言论我们根本无法控制的。”

顾栖南道：“软软，只要人活着不就有希望吗？我有办法让祁子瑜活下来，但是，他的一切荣誉都将不复存在。”

“活着总归是好的。只是……这是我们妄加揣测，我得去问问他。”林软拍了一下顾栖南的手，“你先等我一下。”

林软拿着手机就往客厅走去。

“软软。”顾栖南叫住了林软。

林软转身，“怎么了？”

“软软，你一定要相信我。”

林软笑了笑，“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

——

林软站在客厅外，望着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打了好几次电话，均没有人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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