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至西升,笼于长安城上,坊市内街鼓连呼直至百姓散去。
西市怀远坊内的脂粉铺,后门虚掩着。露出一道小缝来,有人至里面探出头,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后,这才开门走出。
沿着矮墙一路摸索着。宵禁已至,不敢持灯。好在今晚长安的月色不错,足以照亮脚下的路。
积雪消融的长安,路十分的泥泞。那人走得步履维艰,压根没注意到身后还有人跟着。
“头儿,你说这上头好端端要我们来这盯着做什么?”藏在拐角处的街使,看了眼前面缓步而行的中年人,“这大晚上的,不是净折腾人么?”
为首的街使瞪他一眼摇摇头,“你小子懂什么。这一定是头得了风声,派我们来缉私的。办好了就是大功一件。”
说完为首的街使又往前挪了几步。瞥见那人快要走到城门口时,猛地一挥手将那人给拉了回来,按在墙角。
看着面前一脸凶恶的街使,那商人抖如筛糠。
“军爷饶命。小人是因家母病重,不得已才犯宵禁的。”话落商人慌忙磕头,“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这一回吧。”
“魏律在上,吾等不敢违背。”
街使一挥手,遣人以布条塞住商人的嘴。将其押回了武侯铺,容后处置。
躲在暗处的谢长安,目送街使一行人远去。摸了摸脸上的假胡须,睇目四周确定无人后。清清嗓子,发出几声夜枭的鸣叫。
也不知道是不是学的不像,半天也无人出来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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