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临没有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嫌弃,倍感无语,然后摸了摸自己已然有一圈红痕的脖子。
他问:“疼么?”
……你试试就知道了。
时临唇角一抽,面上却还得笑着道:“不疼,陛下开心就好。”
“爱妃这句话说得倒是对了,朕开心就好。”
冰凉的指尖划过她脖颈,而后,手摩挲着白嫩的肌肤,多年执着刀剑的手有细细的薄茧,被这样摸得有点痒痒的。
时临担心的还是自己脖子下一秒就断掉,她可不想再次英年早逝。
蛇精病玩意。
真晦气。
“嗯嗯,所以陛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她面上有多狗腿,内心就有多么暴躁。
“喔,朕忘了。”
君初似乎是觉得无聊,手在他玩脖颈上比划着,似乎是在想,掐死她好还是不掐死好,忽而又喃喃自语。
“你觉得哪种死法更有意思一些呢?五马分尸?还是千刀万剐的凌迟?”
“……可以选择老死吗?”
时临弱弱的出声,这不是怂,是从心。
“收拾一下,回宫。”
撂下这话后,君初收回手就出房门走了。
莫名其妙。
君初刚走,鸢梨便从门外进来,拿过木架上的外衫,和往日一样给她更衣。
“他去哪儿了?”
“陛下在梨落院外马车上候着,等您一同回宫。”
鸢梨边解释,手上动作也没闲着,给时临更衣完毕后,时临就去洗漱了。
洗漱过后,时临坐在铜镜前,鸢梨为她梳着发,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再将昨日买的新簪子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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