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后,楚沉瑜连着两天晚上没有见到燕峥。
杀害游策华的凶手已经抓捕归案,据钟司厘所说,他当时带队埋伏在一处废弃工厂,事故频发的高危地区,蹲点蹲了将近八小时才把凶手蹲到。
但跟钟司厘先前所见不同,凶手似乎遭受过私刑,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只脸干干净净。
也幸好他脸没受伤,要是跟身体一样血肉模糊,饶是眼神精明如钟司厘都要花一番功夫,才能辨认出来。
“也不知道谁下手那么狠,人差点被打疯,嘴里一直念着什么伥鬼伥鬼,还念什么蔷薇。”钟司厘一点不介意跟楚沉瑜分享这些,毕竟她现在跟着燕峥,算半个自己人。
“燕峥觉得蹊跷,让我仔细审问,我就问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他故意卖个关子,见青年不捧场,轻啧一声吐槽两句没意思:“他似乎听不得那两个词,一问就发抖,严重得当场昏迷。”
这属于受到重大心理创伤后的突发病症。
燕峥自己生病,所以对这类发病表现还算了解,因此愈发觉得犯人口中那辆重复最多的词语有问题。
他最近没回公寓,就是在忙着查这个。
然而两天过去,一无所获。
甚至犯人因为害怕,不再开口。
楚沉瑜挂断电话,余光不经意瞥到茶几一角。
雕刻精致的黑沉木里铺着贵气红丝绒,泛着幽香的折扇静置其中,那朵金线银勾的蔷薇花永开不败。
她凝视折扇片刻,弯腰,将盒盖子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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