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羽晨冷笑着停在王二面前,伸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一瓶子药直接倒进他嘴里,猛地一合下巴,迫使他咽下去。
完事儿将瓶子一丢,剔透的玉瓶掉在地上碎成粉末,平日里扣扣搜搜的人却不见丝毫心疼,不知打哪儿抽出条丝绢,细细地擦着自己的手。
王二打着干呕,想把药吐出来。
但那药入口就渗入体内,哪里还能吐得出来?
王二咳嗽半天,把昨天的隔夜饭都吐出来了,也无济于事。
恶心的味道在帐篷里弥散,坐在门口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口鼻,离得近的更是泛起干呕。
偏偏他们那在宗门里沾着点儿灰都要大呼小叫的祖师叔,此时面对这等秽物,依旧是冷着双眼,冰冷的笑刻在精致的脸上,似戴着张冰冷诡异的面具。
林斤有些慌了,他没想到这小鬼会这么难搞!
“你给他吃了什么?难道你要杀人灭口?同门相残可是重罪!就算你是祖师叔也难逃重罚!”林斤先声夺人地质问卿羽晨。
但此时此地,是卿羽晨的主场,他自以为抢占先机的质问,在旁观者的眼里,更像是惊慌失措的挣扎。
“第一,你们已经被逐出承天宗,与我并非同门。第二,我给他吃的是什么……你不是想死得明白?服用了‘真言’的人,不会有半句假话。”卿羽晨将净手的丝绢随手扔掉,堪堪盖住散发出恶臭的秽物,转身坐回软塌,“王二,说说吧,你们为何夜闯他人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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