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轩手握成拳重重捶向桌子,他眉宇深拢凤眸紧闭,许久后他又恢复如常般淡然。
“可是肺痨?”
礼叔犹豫许久,最终点头,“大夫说再难治愈,只能拿药吊着补品养着,好在益州如今没有战事,倒是让国公爷少操一点心。”
宋宁轩心中却一种怀疑,父亲与娴夫人的婚姻是皇上为了捆绑住父亲的工具,那人与父亲的夫妻感情也就是表面上的相敬如宾。那女人那么阴险,父亲的病会不会另有蹊跷?
“礼叔,有一事需要你亲自跑一趟,我想知道父亲最初生病的前因后果,事无巨细地查。”
他父亲是心怀天下有大情义之人,怎么可能因为他的意外便让自己病入沉疴?
如果他真那般对他这个儿子上心,这三年便不会半点找寻的迹象也无,就不会让娴夫人有机会暗害母亲与他了。
宋宁轩心绪难平,终是再难继续读书,提着剑去了前院。
一套剑法下来,通体出了一身的汗。正准备回房洗洗睡下时,大门被人用力砸响。
他看了一眼月色,已过巳时,是谁来砸他家门。
“是谁?”
礼叔来到他身边一脸的担忧,“会不会老奴今日去军营被二爷发现了?”
宋宁轩摇头,“不会,以他的性子真看到你,当场便将你扣下了,怎么会给你时间回来。”
“也许二爷变聪明了,跟着老奴想一探究竟呢?”
宋宁轩眉眼唇角皆是一片冷漠,在他那个好二弟眼里,他这个大哥早就被毒死了,根本没有想过他能苟延残喘至今,还被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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