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绳子!”艾浅额头上的汗珠一点点积累,映着闪动的火舌,像快要熄灭的一缕彗星。她早已停止挣扎,现在连骂也不想骂了。
牢房右面墙上有一扇窗,镶着木栏杆,朦胧的晨曦被分割成一条条。一层黄,一层橙,一层红,五彩斑斓的柔光铺满了东方的半边天,她恍惚想到了海底世界的珊瑚丛,她说不清自己在怀恋什么,但是分明有一种忧伤,而且不是来自这可笑的处境。
“快把她抬出去!县爷已经在催了。”匆匆忙忙跑进来一个狱卒。
“是。”于是她被架起来,出了牢门又被立马关进了另一个木笼。
“慢着!”南宫肃迈着阔步子走了过去,“把她拖出来,给我找个严实的黑布大袋子,把她装里面去,一会儿你们偷偷将她运到河岸祭台旁,和其他东西一起运过去,不要引人耳目,绝不能让别人知道这里面装了一个人,明白吗?”他颐指气使,精明的脑门映着灿烂的黄光。
艾浅不明所以,这老秃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王爷,那这笼子?”
“青槐!”他招招手,一旁跑过来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穿着和艾浅一模一样的墨黑束身长袍,“委屈你了。”南宫肃怜惜地摸摸她的头。
“没事,能替王爷分忧就是青槐最高兴的事情。”她俏皮地眨眨眼,灵活走进了笼子,故作落寞地低着头,看上去和现在的艾浅确实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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