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是为我所伤,不过是一滴心头血罢了。”说着,君宴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取了一滴。
砚山看着心如刀割,天知道,这些年为了养好王爷的病用了多少天材地宝,说是价值千金也不为过,就为了让公主喝药而已,简直就是浪费。
顺利的给云笙喂完药,君宴神情自若的将伤口包扎并冷声警告了砚山一番:“此事,不可外扬。”
“是,小的明白,早知道您要用心头血,何必让张老诊脉,直接喂血不就完了嘛,多好的血啊,就这么——”
砚山酸溜溜的表示不满,忽然感受到自家王爷强大的压迫,他欲哭无泪的憨笑,拖着哆嗦的腿肚子,捂着嘴摇头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还不滚下去?”
“咳咳,咳咳咳!”
紫檀木床上,被君宴严严实实捂紧的被子随着云笙的咳声上下起伏。
君宴匆忙放下汤碗,紧张的扑在床边拉着她冰凉的手,动作轻柔的搓了搓,“笙笙,你醒了。”
睡梦中,云笙好似听见了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那声音很熟悉,可她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她用力的想要抬起眼皮,却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压着,不知过了过久,她急得冒了一身冷汗才终于缓慢的睁开了眼。
入目是个模糊的人影,正满脸焦急地盯着自己看,云笙挪了挪嘴,张口喊了声:“父皇~”
闻言,君宴险些被气吐血。
父皇?
他看着有那么老吗?
虽然东陵皇保养不错,可到底年纪摆在那儿,跟年轻人是比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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