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眉目凉凉,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容绝,径直寻了方椅子坐下,抱臂看容绝又整什么幺蛾子。
说起与容绝的相识,还是因为取魂一事,当初两人初次碰面,容绝一身黑袍懒懒散散,习惯使然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尔后偏头,眯眼问道:“你是哪儿的?”
花辞当初不懂此话何意,后来问他才知,这是问三界哪一界的。
花辞当时摇头,颇为漠然地回了他一句,“我这儿的。”
容绝当时的表情变幻之丰富多彩自然不言而喻,后来他跟着花辞,看他取人命就如吃饭喝水一般简单。于是自觉不能与之为敌,便多有留意,走动得多了,自然就熟络了,也算成了熟识。
话说回来,此刻花颜见容绝颇为忧愁,遂笑道:“如何,是否觉得亏了?折腾多久了?”
容绝叹气,“到底不是我的东西。”
他这番忧愁的模样真是让花颜受用极了,“天书是看的不是写的。”
“可是要改命只能写啊……”
“话说你冥界投胎是否好坏到底如何评判的?”
“抓阄啊,随意啊。”容绝懒洋洋回答,伸手召了阴倌。
“爹地。”阴倌可高兴了,将花颜甩开,屁颠屁颠地直奔容绝而去。容绝眼中满是慈爱之色,阴倌更是乖巧地不像话。
花颜挪到花辞身边坐下,与他一道观看二人这父子情深。
容绝修长漂亮的手拍了拍阴倌的脑袋,又将它脑袋正了正,摸了摸四肢,十分满意地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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