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及冠那一年,他心中生疑,将腕上银镯交给打造之人,问及原因之时,那师傅曾笑着说,“这是你母亲送给她往后儿媳妇的呀,这是定情镯啊。”
可是为何母亲却说,这只是一对普通的亲人之间的信物?
也是自知晓这事儿后,他看待花颜的目光之中,便多了一丝他自己也未曾发觉的情愫。
年龄的增长与那似乎潜藏着某种暗示的镯子都让他越想越惊异,于是这一丝情愫便渐渐不受控制,如雪球一般越裹越大,越来越让他不得不正视,他开始惶恐,不安,喜悦,焦虑。
这样难以启齿的关系与种种情绪裹挟之下,他居然并未产生停止的想法,反而将这微妙的关系渐渐维持,甚至任由它生根发芽。
若没有南夷一事,他想他会想尽办法与她在一起的,光明正大的。
上一次求天谕开光时,是她一个人来的。
“心疼吗”这个问题也问了两次,然而两次他的回答都是“不心疼”。
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样与常人不一致的回答是出于何种原因,他不想去想个究竟。
五百年前,她跪在如今这个地方整整一日一夜,磕磕绊绊不顺流畅地念着佛经,他在九重台阶之上,面对着长公主府站了整整一日一夜。
五百年后,她依旧为他求菩提开光而将跪一日一夜,却是行云流水般顺畅地念出心经,他今日便依旧陪她。
他看着她挺直的脊背微微轻叹,任由眼角那一抹晶莹滑下,滴落,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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