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了李泽抿了抿嘴，又抬眼望了望周围。见这边没什么人了才松了口气，若是让人见了，师尊这世英明都被毁了。

“我，我……”不过看了昔归一眼，秦苍术好像又回到了曾经不善言辞的样子，半晌也说不出话来，身后的秦毅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头一次不想承认自己是尊上的弟子。

“你们到底是为了我这个人，还是透过我看到的另一个人？”为了让他两以后离自己远点，免得看出什么来，昔归剑走偏锋直直盯着顾茴道。

“什，什么……”没想到昔归会问的这么直白，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昔归看穿了，顾茴有一瞬间的慌乱，他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虽然他一直将昔归当做是师傅的转世，可是没有前世记忆的她确实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或许这样对谁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难道不是吗，你们透过我，到底在看谁？”震慑住了顾茴，昔归又将目光转向了秦苍术，他也罕见的低下了头不说话，看着两人一副认错的样子，昔归有种大人训小孩的感觉，明明他们才是一宫掌门，自己不过是个学生罢了。

原本以为自家师傅千方百计让昔归进玄霄宫是因为她长得像故人？不知为何秦毅倒有些可怜昔归了，本以为是真心对她的，没想到不过是替身罢了。

这十几年来，每个在昔归身边的人都另有所图，只有一个蝉衣是真心待她的，连尊上也是怀着不一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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