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戳人痛处,君玦一定是最擅长的,但是若论拿南予来戳情敌痛处,无疑还是秦梓阳最擅长。
这段话果然有效,君玦整个人都呆滞木然了,愣愣地站在门口面临寒风摧圧,脑子里面一片混沌,仿佛是一潭搅着泥沙的浑水,难以清明。
待他清明过来,转过头的时候,南予已经醒了,秦梓阳正半跪在地上给她穿鞋,她的嘴角抿着一丝笑意,似乎是在和他说方才她偷药时的趣事。
秦梓阳仰望着她,满眸都是暖意融融的笑意。
君玦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南予站起来的时候下意识去找君玦,却发现他就站在门口,低头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似乎是面无表情,又似乎表情很复杂,复杂到难以思猜。
直到南予走到门口,君玦才撩开眼帘睨向她,眸中竟是难以言喻的一片冰凉和讥讽。不晓得是在讥讽她还是在讥讽他自己。
南予私心里以为他是在讥讽她。
南予看了秦梓阳一眼,示意他先去外面等她。
秦梓阳对她微微一笑,随即便抬脚出了门。
“干什么这么看我?”待秦梓阳出了门,南予才挑眉看向君玦,“我又惹你了?你那床又不是我自己睡上去的,我就借你的地坐了一会儿又怎么了?”
君玦摇头,面无表情地紧抿了抿唇,才凝视着她道,“无事,明日记得还我云岫镯,我赔你一百个银铃,好走。”
南予上挑的眉落了下来,她转身出门,随口朗声回道,“好啊,我要纯银的,最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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