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说我是你的女人,”南予斜眼看他,“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人了?”
君玦风轻云淡地理了理袖子,低眉道,“昨天晚上。”
南予竟被怼得个正着儿,刚好也穿好了衣裳,她把怀里的剑移开,咬着果子翻身下床,含糊不清道,“走了。”
君玦没有拦她,却在她快要走出门的时候起身凝视她的背影道,“我昨晚说,我从来没有碰过花楼里的女人,我去那里不是为了寻欢作乐,也不是醉心于践行俘获人心之道。”
“她们勾不起我任何兴趣。我长这么大就只被那里一个女人夺了三魂七魄,就是你,也只有你让我感兴趣。”
“我没有强吻过别的女人,没有和她们说过情话哪怕一句。我之所以如此熟稔有余,是因为我觊觎你很久了,每日每夜都会想这些事情,想着要如何同你相处、如何向你表达爱意。”
最后一句,君玦说得极缓,“我等了二十一年,才碰见一个南予,过往的女人,都没有你来得矜贵。”
都没有你南予来得矜贵。
南予推门的手一直停在门上,直到君玦说完最后一句话,她才像是被这扇门烫着了一样慌忙推开门走出去。
*
走出君玦住的长陵院,南予抬手就化出了寒禅,拿在手里一边儿绕指把玩一边儿想着君玦说让自己把剑还给言城歌的话。
“说你不会喜欢别的男人!谁都不许!只准喜欢我!!”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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