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宝贝轻轻地启口，“我不是想害你变成这样。”

周琳呵呵一笑，“与你无关。”她抬了抬眼，露出倦极的眼神，“是我自己放不过自己。”

周琳这会是很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也知道事情的始末。

“周琳。”宝贝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她笑了笑，“我这会很正常，只是很累，脑海里总是盘旋着妮安的声音，辰一说那是梦魇。”

“……”宝贝不知道自己该劝什么，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词穷。

当初周琳不肯认错道歉，她是很生气的。

可是，现在周琳这样，又不是她想要的。

“我跟妮安争了这么多年，斗了这么多年，小手段两个人都有使过，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她死的。”周琳用手捂脸。

再也经受不住精神的折腾，痛哭出声，“我真的真的没有想过她会死的。”

宝贝坐在一边，看着她痛哭出声。

“她那么坚强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周琳用手敲头，“都是我，都是我的嫉妒。”

见她这样自残，宝贝拉下她的手，“周琳，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

宝贝抬起脸，忧伤地看着宝贝，“怎么会不关我的事，没有我，她不会死的，没有我回环球，她不会变成这样的。”

宝贝摇头，“不关你的事，真的，妮安她……她只是自己过不了情关。”

话一出口，她又觉得自己说错了了。

但是想收回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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