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桓额头上的红色,是血,只是血痕比较轻微。
这痕迹不像刀痕也不像被什么簪子划的,倒像只是被指甲划破,但指甲划破怎么会划出这样的痕迹,还在那个位置,像公然在冯桓额头刻字一样。
她问冯桓:“你额头怎么回事?”
冯桓惨叫,“我不知道,是有人刺杀我,我还看见一片影子从我眼前飞了过去,像小飞刀似的。”
说着手指一拈,比了一下影子的大小。
铁慈沉默。
瓜子大的飞刀?玩具吗?
冯桓还在惨叫:“我的头,我的头!我的头受伤了……”
铁慈叹气道:“是啊,好重哦。再不赶紧去看大夫,说不定就愈合了呢。”
冯桓叫着叫着,忽然觉得好像也不怎么痛,伸手摸摸,走到旁边一家铺子光可鉴人的乌漆柜台前照了照,才发现自己那个浅浅的王字。
他瞠目结舌。
铁慈随手递了块帕子给他,道:“有什么发现?”
冯桓接过帕子,却没有去擦额头,似乎随手地往怀里一塞,将方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铁慈目光一闪。
她转身,去买了个榴莲。
所经之处,宛如抱粪而行,人人闻风辟易。
当她带着榴莲走向萧雪崖的时候,萧雪崖的完美冰冷面具都要裂开了。
铁慈也不理他,吩咐冯桓出去后找到护卫自行回船。
冯桓追着她问:“您去哪,您也去逛妓院吗?”
“说什么呢?”铁慈头也不回地道,“我和萧兄对女人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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