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还敢随便心软?”
沈易臻深感叹息问道。
“不敢了!”苏韫笙摇头,差点可没把肠子给懊悔青了。
看她这模样沈易臻也不忍责备于她,于是握着她双手面露为难。
“你这手怕是得割下外面沾有一层沙土的皮肉!”她好生怕疼,就怕她忍受不了这疼痛又哭鼻子。
苏韫笙面上微僵,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突儿发现这伤口变得极疼。
玩完了,没有麻醉药,她今天说什么都要忍一回,想问沈易臻可不可以就让这伤口就这样了,但想到污染且又没包扎过的伤口会发炎,溃烂,感染,感冒,最后严重到需要截肢,她冷不丁的被自己吓得打了一冷颤。
为了不截肢体,她认真的对他道:“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奶奶个熊,有朝一日她要在白曜身上加倍奉还回去!
她一副要赴砍头台的模样,沈易臻既心疼又好笑。“可不许哭鼻子。”
“不哭鼻子!”苏韫笙摇头。
“那成,起来。”沈易臻也不再耽搁时间,从大石上起来,顺势拍了拍她大腿侧。
苏韫笙站了起来,他拉着她一同蹲在河边。
盯着清澈河水,她突然有了些胆怯。
沈易臻告知她,“先把双手泡河水里浸湿,得需泡久些,将沙土给跑走了,剩下沾粘在你伤口上泡不走的,我用刀子帮你割下来。”说着他从腰后拿出一柄匕首。
盯着他手里的匕首,她紧张的吞咽口水。
要,要割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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