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来看热闹的，见东西这么惊艳，没钱进货可以记账，卖不完还可以退货，全都意动了：嗯，自己不敢拿着叫卖，可以让家里其他人试试啊，万一不行，拿回来退了不就行了？

就这样，不一会儿，戚绵绵四姊妹带来的两万多只头花和发圈被瓜分一空。

每个同学都拿了至少一百多个头花或者发圈。

……

这一次，依然是戚甜和万美玲在家里守着出货和接待同学退货。

当然，他们都觉得退货的事不可能发生，绝不可能。

戚方、戚珍、戚绵绵在学校发完货亲自出去零售。

今天，戚方和戚珍一路，戚绵绵和司旋、秦娇娇一路。

司旋和秦娇娇一开始还有些害羞，放不开手脚，后来见东西实在好卖，每到人烟比较密集的地方一开口叫卖，顾客蜂拥而至像疯了一样，就只顾的上帮着递货收钱了。

如戚绵绵猜想的一样，立刻有人打起了仿制的主意。

但仿制需要样品，需要时间购买材料，这一天之内影响不了什么。

……

顾湛抵达本市后，先去顾家医馆交接任务，忙完回家，已经下午六点。

戚绵绵家的头花和发圈已经售罄了。

三万多只头花和发圈一天之内售空……其实蛮吓人。

这在后世难以想象。

但这年月……

因为纯美物质的匮乏，也因为帮忙卖货的这些孩子和家长们赚钱的心过于热烈……

一切都在戚绵绵的预料中。

不是吗？

她可是听说了，很多同学的货一拿回家就被他们的家人分了后骑着自行车赶去邻镇或者乡下去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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