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妧气的往他胸口捶了一拳。
“伤口刚处理好,等下又裂开了,想让我赶紧守寡是吧?!”
关山凑近她耳边道:“我不介意把话再说一遍——死了做寡妇的心吧季妧。”
季妧横了他一眼。
“你当自己有九条命?常在河边走还不把命当回事的人,早晚要吃亏的我跟你说。丑话说在前头,你若那啥了,别指望我背着贞节牌坊过一辈子,我一定……唔!”
大约是说到了关山不想听的,季妧的嘴又被堵住了,这次用的是嘴。
季妧推她,他非但不移,反而将季妧箍的更紧,大有越稳越深的趋势。
昨夜还只是趁她睡着偷亲,今晚明目张胆,克制就谈不上了。
关山的手劲很大,像是要把季妧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这个口勿里包含了久别的思念、满溢的情感,还有一些难言的东西,有点欲,又有点苦。
季妧又何尝不是如此?到此时她才愿意正视自己的内心——她太想念关山了。她渴望关山,其实并不比关山少半分。
锦被之下,季妧躺着,关山覆着,外面寒风呼啸,被子里却如烈火烹油一般,手一摸,俱是汗津津的。
都知道隔壁有守夜丫鬟,都知道此时不合时宜,但停不下来,片刻也不舍得分开。
季妧的手脚有些发软,脑子里仅存的一丝清明让她想要喊停,结果红唇刚启某人就从颈项间流连了回来,继而霸道封口。
季妧的脑子彻底成了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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