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戚流月尽管是觉得琉璃刚刚的那样子有些惨，现在还要被怀疑，可她依旧是觉得帝九天说的有道理，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此人之前便想要要她性命，更需要好生的防范一二了。

“倒是你，真的不怪我？”帝九天低头看着怀里面的戚流月，一双眼睛似星辰又似海地盯着她，深情悠长。

“怪你什么？”戚流月轻声一笑，她道：“我不是都说过吗，有什么可怪你的？”

“可你的空间里面，那么强大的魔气，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连你自己都没有办法改变，都只能承受着。”帝九天缓缓的将所有的事情一一道来。

“可是如果没有你，这天地之间，也不会有我这么一个戚流月。”戚流月轻声一笑。

“是啊。”帝九天一下子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将戚流月牢牢的抱在怀里，他道：“就算如今的我不是他，可想起来一个人经历了数万万年的一个人孤寂而又孤独的生活，还是觉得很可怕，所以，我倒是格外的能理解他为何会造就一个出来你，这是缘法的选择，也是他历经的选择，更是这天道之间的选择。”

“是啊，数万万年的孤寂生活，还是很可怕的。”戚流月想到一个人生活了那么久，没有人说话，没有玩耍，还那是很孤寂可怕的。

“所以在当时那样子的情绪之下，塑造出来一个人，必然是带着很多的情绪的。”帝九天想到那些孤寂的生活，如同感同深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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