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其婉进了一碗燕窝粥,此时又进了药,身上虽再没有烧起来,可是她身体虚弱,一早上脑子里又思前想后地跑马一样,她此时极欲睡去。然而,不行,她怕眼睛一合上,一切皆不见了,自己还是那缕无处安放的孤魂,虽说一切随缘,她还是希望眼下的缘分长一些,最少也要等到见过娘亲,哪怕看一眼也好。
适才绿竹说娘亲要赶去祭祖,侯府除过年有大祭祀外,每年还有春祭(从春分一直延续到清明),秋祭(七月十五中元节),照这时节看来,今应为春祭。
花其婉努力回忆,七八岁年间春祭时,自己可曾患过重病。思忖了一会子,终是年代久远而记不得了。此刻花其婉懒懒地靠在床头帛枕上,她想弄明白这是何年?自己几岁?这之前的事情自己还记得多少?这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而问道:“我怎么突发高热呢?我的身子一向还算结实,以前也曾偶染风寒,却不曾这样凶险,为何这次竟至如此?”
“姑娘可不敢再夸自己结实了,人常说小孩子不禁夸,我们也得避忌着才好。”彤管忙忙劝阻道。
绿竹没有这么多忌讳,她性子还较为天真活泼,爽口接道:“姑娘赶明儿可羞于再说这话了,今次可不就打嘴了,现在连自个儿怎么病的都给忘记了,可见这烧热有多厉害,想是把脑子烧糊涂了,还是请御医再来请请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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