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凌冷冷一笑,信纸被捏紧,指尖用劲,轻薄的纸片几乎被碾压成末,他拧起信纸放在燃烧的蜡烛之上,可当火苗吞噬信纸的那一刻,他又急匆匆的抢夺。
哪怕炙热的火焰灼烧了手指,他还是将燃烧一半的信纸抢了回来,慌乱的拭去火星子,看着残破的信纸,他无力的倒在椅子上。
“傅静秋,你真是我的劫……”
火焰烧伤手指,十指连心,他却不自知。
小心翼翼的拿起信纸,他藏进了书柜最深处的盒子里,那盒子里除了一支幼童珠花,还有一条染血的手帕,以及这一封残破的信。看得出主人对它们的在乎,珠花的样式已经老旧了,可边角出却被磨平,似乎时常被人拿在手中把玩。
那条手帕似乎年岁不久,绣着精致的幽昙,虽然被洗了很多次,但依旧残留着血迹,主人原有的香味早已散去,只留下淡淡的墨香味。
李承凌轻柔的将三样东西珍藏好,那动作不像是无可重要的垃圾,倒像是什么稀世珍宝。
只是当做完这一切后,他的表情越发的落寞,嘴角轻扬,除了苦涩还有几分痛苦。
“进来。”
男子推门而进“爷?”
“他到哪儿了?”
他是谁不用说,男子便清楚。“凤寒凛在得知陛下赐婚后,便往京城赶,属下已经派人阻拦了,不会让他打扰爷和夫人的婚礼,只是那小子看似愚钝,其实狡猾得很,好几次差点逃脱我们的控制,为了以防万一,要不要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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