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暮的神色变得复杂,垂头沉默了好半晌。
秦落羽说,“我就想问问,詹少刚为什么不会死。”
如果詹少刚真的没有死,她心里的歉疚也多少会减轻一点。
毕竟,詹少刚是陵君行麾下最重要的将领之一。
他若能活着,总是好的。
翟暮沉默着,闭了闭眼,终于开口:“那一剑,没有伤他要害。”
以他出手的速度与准度,那一招反手剑本该一剑贯心。
但他有意偏离了半寸,血看着流得凶,却并不会危及性命。
若他不出手,那日詹少刚必死无疑。
萧尚言绝不会让詹少刚活着离开。
可,他虽对詹少刚手下留情,却到底心中有愧,也并不知道,詹少刚是否真的能够脱险。
这几日,他心神不宁,忧思深重,再加上淋了雨,这场病来得也就格外凶猛。
“我身为大秦军右部督,却对敌人手下留情,是不忠;义父对我有抚育之恩,我却不能为义父报仇,是不孝;詹少刚以兄弟之情待我,我却不得不出手伤他,是不义。”
“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罪名,我已背了三个。那一剑,算是我还詹少刚的情。从今后,我与詹少刚不会再有任何瓜葛,他日再见面,也只是势同水火的生死仇敌。”
翟暮单膝跪在秦落羽面前,低声恳求:“这件事,还望公主为我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求公主成全。”
秦落羽无法拒绝翟暮的请求。她只能答应。
可她彼时怎会想到,她和翟暮,兜兜转转竟又回了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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