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喝一出,藏殷猛地睁眼,什么情况?!
然而从杀魔道回来的他本就一身是伤,这一惊害他气血翻腾中断了疗伤之术,胸口一疼,顿时吐出一团黑血。
沧澜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顿时挑了挑眉,倒是忘了让他领罚这件事,不自觉那杀气腾腾的气势便降下来几分。
藏殷随意地擦了擦嘴,不悦地看了沧澜一眼,没好气说道:“尊上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已经几千年没干过自己去领罚这种丢人事了,刚才更是忍着同僚们幸灾乐祸的目光走进自己营帐,正是憋屈的很,自然也没什么好气。
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他与魔尊私交甚好,比心腹更心腹的关系上。
“怎么伤这么重?”沧澜摇了摇头,似对此人的认死理有些头疼。
“尊上您语焉不详的,我做属下哪敢降了分寸,罚重了总比罚轻了再罚一顿来得强吧。”藏殷说话不阴不阳,无理得很。
“嗯,你说的都对。”沧澜并不与他计较这个,藏殷作为属下来说可以称得上是格外的称职。
“那尊上您一来就让我说,说什么?”见尊上这是服软了,藏殷总算不拿乔了,“先说啊,我可什么都没答应那小仙姑,别乱给我罪名背啊。”
沧澜看他一副随意地模样,很是习以为常的叹了口气,如果说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如何盛气凌人让他将那些过往抖个干净,此刻也没了那份心计,开门见山:“你之前说的那个主子,就是她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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