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司瑾扬咬着牙终于给他一梳到底，结果梳子上被拽下来的头发就一大把，他想当野人吗？

桀凤若也疼得有了精神，呲牙咧嘴。司瑾扬又开始用力给他梳，终于疏通。又抓起他的头发却不知怎么梳理，草草编了两条大麻花辫子，用红绳系上，颇有铁梅姑娘的范儿。

司瑾扬抬起桀凤若的脸，这才差不多完全看清他的面容，脸上虽然很脏，但没脏的地方倒是挺白。一张还带着稚气的脸圆圆的，有点儿女孩子的小巧。这张脸在灯火下，能看清几分？

她拿起毛巾，就用力给他擦，桀凤若中箭时都没哼一声，此刻被司瑾扬像刮皮一样擦着脸，终于忍不住躲开：“疼……”

“别动，你想活命就听我的话。”司瑾扬捏紧了桀凤若的脸，更用力的擦，此时就像一个恶毒的老鸨。终于擦干净了，而司瑾扬手里的毛巾就像从煤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少爷，”晶晶瞧着桀凤若干净的脸蛋，“少爷，他长得真可爱。”

一张圆圆的小脸，配上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擦干净的皮肤倒是很白嫩，再加上不大的年纪，两根麻花辫，煞是可爱。

司瑾扬又打开脂粉，用手一抹就开始在桀凤若的脸上画起了鬼符，晶晶吓得捂住嘴：“少爷……”

一把抹下来，桀凤若的脸蛋是白里透红，煞是可爱。

“晶晶，给他穿上鞋。”司瑾扬道，晶晶依言给桀凤若套上了绣花鞋，桀凤若自被她们开始蹂躏，神情也不迷迷瞪瞪了，似乎是惊吓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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