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坠不再发亮,所有过去到此中止。当一切遁入黑暗,张忱翊的耳边只剩了一句话。什么翠玉什么老板,什么宁鹤,通通都没了。
“你的背后是整个张家。”
张奕啊,张奕啊!
那是我的父亲!
张忱翊深吸一口气,翻过身,被子蒙住了头。
这不是在密道,子桑越没有在身边,周围空无一人,他却还是不敢放声大哭。不过他终于能发泄了,鼻涕眼泪全部抹在被子上,放心地抽泣、颤抖,把迟到十余年的泪都倾泻而出。
寂静的夜晚,断断续续的抽噎,冰冷的金属,徘徊的月。
子桑越一直守着张忱翊。他靠在窗下,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点声音。他知道那是张忱翊在哭,但他也做不了什么。他有推门而进的冲动,却没有推门而进的理由。听着张忱翊一点一点抽噎,他的心里也莫名地难受。那条红线又冒了出来,缠住了他的手腕。线尾转转悠悠,像一个撒娇的小姑娘,绕着他。
他就一直在门外守着,尽管守着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权当图个心安吧,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
第二天清晨,张忱翊起得很早。他一出门,就看到在窗户底下睡了一夜的子桑越,手上还有那条也“睡着”了的红线。
鬼使神差地,张忱翊轻轻拉过那条红线,系到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后默默地坐在子桑越旁边,靠着墙看天。
眼前的栏杆就好像监牢的铁柱,把远山分割开,把云划了个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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