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清像是没有看到沐子渊般，直接牵着阳阳的手，往门口走。

小佳怡见后，哭着拉住夏海清的衣角：“夏阿姨……”

夏海清停住脚步，弯腰给佳怡擦了擦泪，想了会儿，对着保姆道：“给程家阳打个电话吧，让他来接佳怡回家。”

保姆点了点头，应了声，便转身往座机前走。

座机旁边有江城重要人士的通讯薄，她按照26个字母拼音法很快找到了程家阳的电话号码，然后拨通。

佳怡流泪：“夏阿姨走了，还回来吗？”

夏海清眼睛暗了暗，没有回答她，而是扯了抹艰难的笑容道：“你要是想阳阳和我，有时间可以让你叔叔或者爸爸带你来鹰城玩，我和阳阳接待你。”

佳怡哽咽点头，又转身抱了抱阳阳的腰：“阳哥哥不要忘记我。”

阳阳点头，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看到好吃的，我就会想起你。”

沐子渊听到阳阳和夏海清跟程嘉怡的离别之话，他的五脏六腑似是埋进了玻璃渣里，被用力地挤压碾磨，血肉模糊。

她带着儿子回去后，就不再回来了吗？

沐子渊抓着扶梯的手因为用力青筋都跳了起来，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眼眶里泛起一层可疑的水光。

夏海清走到沐子渊刚刚摔在地上的手提包前，把钱包掏了出来，将里面的现金，还有属于她的证件拿出，塞进了口袋里，然后把沐子渊曾出差给她带回来的漂亮钱包毫不留恋地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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