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事儿啊？”

虽然沼泽在嘴上说着不愿意干，但心里也十分清楚九卿在妖族的不易。

一来碍于身份实在太过醒目，二来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就算他是妖王且法力无边，但很多黑暗面的事情他也不好出面，三来也是最后一点，就是新月视他九卿为最要好的朋友，就冲这点，他沼泽也甘愿上刀山下火海。

九卿继续给沼泽倒酒，又接着为自己倒了一杯，“这事情我需要你换个不起眼的身份去帮我查。”

“换个身份？”

“对，我去新安镇见她不能算是我特意去见的，此前我注意到有个人经常往返人、妖、神三界，且一回来必定会跟那四个老妖怪见面，为此我跟踪了他一段时日，发现每次跟到的地方都有她在。”

沼泽闻言收起吊儿郎当的神态，微微直起腰板，“你是说……”

“对，连续三次。”九卿压低声音，将自己之前查的事情告诉沼泽：“第一次是宁安村，我到的时候她正好跟一名猎妖师离开，第二次是凌云宗，她险些再次被人万箭穿心，第三次就这新安镇，她遇到了雪妖，雪妖临死前同她说妖族在等她和另外一个人。”

九卿与那人从未交过手，单单只是跟踪，九卿也能判断出他的修为不低，不过他九卿出马，除了子衡以外，还未能有人可以察觉到他在隐身跟踪一个人。一次巧合，二次偶然，连续三次说没有任何联系，任谁也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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