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苒并没有听出来，她只是挑眉，“以珩说的？”不等秦忱北回答，她便想起，那一次在米其林餐厅的时候，好像是和程以珩聊过这个话题。没想到，秦忱北当时把这句话给听进去了。便点头，“好像，是这样。”

顾苒以为秦忱北只是偶然听到的，她却不知道，当时秦忱北是仔细地把他们俩的话，一字不漏，全部给听到了。

只是那个时候，秦忱北还不知道自己喜欢顾苒罢了。

秦忱北听到顾苒喊程以珩为‘以珩’，心里头那嫉妒啊，不知道什么时候，顾苒能这么喊他？

可喜可贺的是，他说姓程的是顾苒的朋友，顾苒没有反驳，那么那个姓程的肯定不是顾苒的男朋友，最多不过，对顾苒有意图。

如果是以前，他不知道自己对顾苒什么感情的时候，程以珩对顾苒什么心思，他不会管。但现在他知道对顾苒是什么感情了，那么他就绝对不能让姓程的再有机会靠近顾苒。

如此想着，秦忱北的脸色都变得冷沉了。

顾苒看着秦忱北突然那一脸冷沉的样子，奇怪地问，“怎么了？”

秦忱北当然不会告诉顾苒，他是打算让程以珩再也没机会接近顾苒了，他摇了摇头，道：“你去办公室给我当秘书吧，正好我办公室没秘书……”

什么叫你办公室没秘书？明明是你不喜欢外人在你的办公室里，所以，在办公室外设置了一个秘书办。

不过顾苒却一点给秦忱北当秘书的打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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