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薄云括微眯双眸，“怎么死的？”

“眼睛被剜了，舌头……被硬生生拔了下来，另外，有一个杀手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挑断了，死状很惨。”

汤既明看着略血腥的场面，别开头。

“像是被人灭了口。”

薄云括抿了抿唇，嗯了声。

抬眸看到江鲤睁开了眼睛，挂了电话。

“阿鲤，你醒了。”

江鲤看他一眼，从床上坐起，“我睡了很久？”

“两个小时。”薄云括走到床边，距离床头一步外站定，“感觉怎么样？”

“还好，江慕秋醒了吗？”

薄云括颔首。

江鲤紧绷的心弦明显松了一下。

她抬眸问薄云括，“杀手死了？”

“行动失败，对方杀人灭口。”薄云括概述道。

江鲤眉峰掠过一抹戾气，“商言。”

“商言……背后有人，极可能牵扯到某种地下势力。”

江鲤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不等薄云括开口，江鲤已经继续道，“你也进入了商言的电脑。”

不是疑问，是肯定。

且用了也字。

薄云括没有半分犹豫，点了头。

“是，我也侵入了他的电脑，看到了他存放在桌面上的隐藏文件夹，知道了他的秘密。商言不如他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的身份也不可能只是律师。”

江鲤盯着他，蹙了蹙眉，“你……”

“不管我先前出于什么目的，欺骗哄瞒，确实是我的不对。”

薄云括直视江鲤的眼睛，苦笑了下，“我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我等你，等你想听的时候，把所有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包括……我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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