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池仲容身边的夏蓙,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池仲容被夏藕色迷心窍。
原本,事情按照她的计划走下去,她应该开心的,可却不由得吃味儿。
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被夏藕的皮囊迷惑?
明明在她的记忆中,夏藕就是一个任人欺辱的小可怜,从什么时候对方竟成了她再无法睥睨的郡主?
还有,那个稷澂明明是个病秧子。
他在稷寒山在世的时候,还算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但后来被赶去茅草屋,稷澂变得脸色憔悴,瘦骨嶙峋,哪里还有曾经的一二风度?
简直,是惨不忍睹……
可再看如今,稷澂竟然成了金科状元,不过一年便官居二品,连那些县尊见了都要巴结的存在。
倘若,她早知道稷澂会有此等造化,哪里还能轮得上夏藕在公堂之上配婚给稷澂?
凭什么她要伺候茹毛饮血的土匪,而夏藕却被稷澂捧在手心里,如珠似玉的宠着?
夏蓙越想越亏的慌,心里的酸水几乎蔓延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主位之上,夏藕坐的高,视野也开阔。
不意外的瞧见了夏蓙嫉妒她的眼神。
秀眉微挑,唇边含笑,瑰姿艳逸、盛颜仙姿。
她幼白的小手够了一块点心,送到粉嫩的小嘴里,软软的雪腮鼓起来,宛若小仓鼠一般软萌。
她望着曾经欺辱自己的人,因嫉妒自己而生闷气,不由得心情大好,连食欲都上来了。
她本以为自己面对这些土匪会食不下咽,没想到愣是比平常胃口都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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