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儿子觉得可以试一试。豫章殿下不会拿这种大事开玩笑，您不相信这人，还不相信豫章殿下吗？”程怀默换了种语气，对程知节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程知节瞅了程怀默两句，直接上脚轻踹了两下程怀默，“老子难道还不知道殿下的性子，要你来教老子。你这臭小子，回头写信让你娘多去看看殿下，听说她最近喜欢黄金？咱纯黄金没有，但黄金混着玉打的金镶玉还是有些存货，无论这棉衣棉服有没有用，咱们做人叔辈的，表哥的，不能没有礼数。”

爹就直说你把人殿下当亲闺女看得了。

程怀默默默地吐槽。听吧，平常他向老头子伸个手，都会先被揍一顿，关键是，老头子抠门得很，私房钱都只拿出那么几颗碎银子，连外出吃个饭钱都不够。

人殿下一上来，就送金送玉的，这都是老头子的棺材本了吧。真舍得。

“棉服。唔。”程知节没管程怀默的一系列心理活动，他拿着棉服，忧心忡忡地往自己身上套，这侄女儿殿下的面他得给，但事关数万的将士们，马虎不得。

“感觉很轻……”很暖和。

来自程知节表情的真香警告，还真别说，这叫棉花的玩意儿穿在身上还挺暖和的，他原地跳了跳，行动并没有受到限制，衣服也没有一丝褶皱，摸上去感觉质量比以往的厚衣好得多，而且，关键的是，不易扯烂。

“你还真别说，穿上去真暖和，我这额头都捂出汗了。这保持暖意一点，就足可以在外出作战的时候，不受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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