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儿，是你救了我吗？”皇上抱着她，自言自语，“你一直嚷嚷着要杀了我，现在却救了我，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说着，他都忍不住笑了出声，“我能看出来，你很痛苦。你一直逼着自己铁石心肠，可你的心比谁都要柔软。如果造成这一切的真的是我，那我真是罪大恶极，以死都不能谢罪。”

皇上满足的微叹一声，“想要你这么安静，也只有这种时候可能了。不知道这保护我们的光什么时候会消散……”说着，他将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抿了抿唇，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几乎是刚碰到，他就立刻离开了。

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让皇上心惊胆战。

僵着身子等了半响，他苦笑道，“虽然终于亲到了你，可我却更希望你可以跳起来打我。”

说着，他疼的麻木的心又一阵抽痛。

他的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拦腰抱起，趁白光还没散去时四处走动，试图分辨地形。

少顷，他得出了结论。

为了节省体力，他抱着她盘腿坐下，“小如儿，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一点活路都不给你留下的？”

“四面八方不是蛇就是死路，唯一的出口却那么高，别说带着你了，我一个人都出不去。”叹了口气，调侃道，“难不成今日我们要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蛇窟本就阴冷，他浑身是伤，又抱着姜如走来走去，体力早已不支。

没一会儿，他便和她额头相抵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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