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心里一突。

“都是奴婢的错啊！”轻月忽然嚎啕大哭起来，“如果奴婢能更强硬一点，小姐就不会被人欺负了！也就不至于连大夫都请不过来了！都是奴婢没用！呜呜呜……”

姜如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原本呵斥的话一下子哽在喉咙，说不出来了。

良久，轻月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小，姜如才开口道，“你先出去吧，我乏了。”

轻月这次没有出什么幺蛾子，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点点头，躬身退出去了。

姜如此刻才有空扫一眼原主居住的地方。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华丽。

以及…空。

是的，空。

原主虽然住着嫡女该住的地方，却没有嫡女该有的排场。

偌大的寝室内，竟只有轻月和她两人。

如今轻月出去了，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只剩下……

她一人……

姜如倒吸一口冷气，低声唤道，“小五？小五？”

猜想她可能待在灵魂大殿，她凝神唤道，“小五？小五你在吗？小五？”

一声接一声的呼唤，没有得到回应，却险些让自己的力量动摇了灵魂大殿的根基。

她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双手紧紧揪着锦被，贝齿死死咬着唇 . 瓣。

不会的…她一定只是在睡觉而已……

嗯，不会的。

不知是因为害怕那呼之欲出的真相，还是想要求个心安理得，她没有再唤小五的名字，只默默的躺下，给自己盖好被子。

被子很暖和，没有偷工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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