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兰艾发自内心的预判,言贞撇过脸,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
因为她想到了那个人肩头的伤。
为什么难以割舍,因为发现对方没有自己想像的过得那么好。
总在受伤,总被人算计,可又总是对别人逗趣从容,眉眼不见怨憎。
哪怕泉山那场雪....她后面知道了,觉得骨头里都渗着冷,可对方只用了四年就重新能谈笑风生,不见颓色。
相比一直没能走出来的自己,那个人看着分外不真实。
她始终记得当年最年幼也最憨态的珠儿对她说的话,“阿贞,我可不觉得我是最讨人怜爱的哦,其实是阿谨。”
“承受了一切却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人,才是真得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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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谨并不孤独,因为她在忙着救人。
好在她没能遇上峭壁上的洞,却发现湖泊边上的山壁内侧有一个小洞窟,可她没去。
上面的人往下看就能看到一个湖泊,也许有人下来找,也许来找她的未必是想她活着的人,所以她把人带进了密林,找到了一个大树洞。
检查了对方的伤势,最后瞧着对方脸上的面具,手指从心脏上移,落在冰凉的面具上。
但停顿了下。
她知道他是谁,似乎没有揭开的必要。
而且揭开了,意义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还好有梨白衣给的丹药,不然还真不够你死的。”明谨拿出衣内的丹药,取出两颗喂给对方,剩下最后一颗本来想自己服用,但看对方素来白皙的皮肤发青,想了下,她把它收了起来,顾自盘腿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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