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猛的想起,刚才系绳子的时候,手心好像被什么划伤了,又不疼,但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抽他的血。
他打开手电筒,手心里确确实实有血迹。
意识到这一点,老人立马起身穿上蓑衣回到原地,手电一敞,漫山遍野的血色尸骨。
他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赶着暴风雨也要回到妈屿岛,殊不知自己不小心把渔网拉下了一个。
在那之后,妈屿岛的渔民苦不聊生,看似是抢了收成,实际上那是一家几口一天的生活费。
她记得,宴知韫的助理那天求她救人的时候说宴知韫用血给蚀经花作养料培植,蚀经花嗜血,难道那座岛,是蚀经花的培育地点,他们养那么多花,要对付谁?
宴知韫用蚀经花害了她的顾醒,宋知一点也不想跟他们沾上关系,拿了几条鱼回到自己游艇里继续流浪。
晚霞的余晖撒在海面,金灿灿的,头顶是放大版的落日,游艇漫无目的停在中间,四下无岸,人烟渺渺,反倒清闲无比。
“知知?”
“嗯?”
“我帮你拍张照片。”
“不拍,大着肚子好丑。”然而宋知已经摆好了姿势,头发随意铺在后背,她把渔夫帽拿起来举过头顶,闭眼咧嘴笑,她逆着光,头发丝像是镀金了似的,风扬起她裙摆的那一瞬间,画面定格了。
拍立得相机出片很快,唯一的毛病就是没有PS,宋知嫌弃自己笑的好傻想撕了重拍,顾醒不给,就要这张,塞进了衣服内侧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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