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敬渊办事极干脆,说是今晚要走,傍晚一过,就弄来了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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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敬渊办事极干脆,说是今晚要走,傍晚一过,就弄来了船票,命人提着几个箱子,押着盛欢去了西码头。这时正是登船的时候,码头上人声喧沸,有哭声——最多的也是哭声,两方依依惜别,有人默默垂泪,有人相拥而泣。也有微笑告别的,多像是即将远行的学生。各人的离情悲欢自成了一个热闹的,新鲜的世界,盛欢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他换了一身长衫,戴着黑呢帽,打扮得像个大人。盛敬渊站在他身边,心情倒是很好,接到盛欢的目光,立即低下头来一笑,抬手拢着他的肩膀:“怕?”
盛欢挣开了,不言不语。几天前,他还在珑园里读书练字,等待温鸣玉回来。今天却摇身一变,在一座从未造访过的城市,一个陌生的码头上,成了一朵无主的云,或是被剪断引线的风筝。盛欢从未远离过燕城,他知道沪清很远,但也仅是意义模糊的远。他仍懵懂着,离情二字于他来说,还是太过陌生了。
身旁有对即将分离的青年夫妻,男人提着藤箱,握着妻子的手,两人絮语不断。即将要登船了,人潮涌动起来,缓缓流向前方。做丈夫的不得不放开妻子,一面走一面侧过身向她挥手。两人刚拉开一段距离,那名年轻的女人忽然奔过去,投入丈夫怀里,哭道:“你可不许忘记我,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回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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