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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的故事讲完已经深夜，方锐喝干了壶里最后一滴酒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王杰希和叶修都不催他说些什么，而是坐着喝茶。等到他们喝到第二壶时方锐总算有了动静。

“走了。”方锐拎起自己的东西起身就往院子走。

叶修有点意外，问他：“就这么直接走了？”

方锐刚走到门口，听到叶修这话便转过头来笑着回他：“难不成你俩想留我在这儿过夜？我可不想和你俩在一个屋檐下，你俩怪腻歪的。”

叶修也不逼他，跟在方锐身后往门口走，算是送送他。

栖鹿原离渡口不是很远，方锐盘算了一下这个时辰的摆渡情况，估摸着要回君山有点悬，这走到院门口的脚立刻就停了下来，于是叶修就眼睁睁瞧着刚才面露嫌弃的人这会儿转了个身往回走，边走边说：“估计来不及赶回君山，我可不想去岳阳派借宿，还是在你这儿睡一晚吧。”

这回马枪打了人一个猝不及防，叶修寻思了一会儿，问他：“方锐，你是在生气还是在憋着坏？”

“去去去，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满肚子坏水？”方锐朝叶修挥了挥拳头，示意他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知道太多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王杰希开口算是缓和一下氛围，“方锐，论剑赛就是论剑赛，霸王擂的时候你说要和我打个过瘾，那我们就打个过瘾，别有太多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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