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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约莫是在七八岁时,清帝刚刚下台,海边那所造的雅致的楼里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女人,我只远远的看过一眼,她抱着一只猫站的笔直,发髻上插着一支翠玉簪子,站在那楼的门前矗立了许久,终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那所楼建在海边不远处,因年久失修门匾上的字都已经模糊不清,只听阿娘说是是非之地,让我们别和里面的姑娘搭腔,每当海边有船来,那些套着海蓝色衣服带着一股子海腥味儿的人们便成群结队的走进那楼去,那夜必定灯火通明,莺歌燕语透过糊着薄薄白纸的木窗回荡在整个镇子。
阿爹是靠海活着的,他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疤,说是有次下海时被海里的大鱼伤的。可能是这条疤的缘故,虽是海养活了我们一家子,阿爹却是讨厌海的,每次下海时他都闷闷的坐在门槛上抽烟杆,胡茬在昏黄的烛火下毛茸茸的一片满布他黑黝的下巴。
也是因为靠海活着,我们家就坐落在那楼的后面。我曾在某个大船归来的日子半夜偷偷打开窗子,琵琶声带着浓浓的海风钻了个满怀,有扇窗子半开着,有个女人倚在窗边抽烟,那支烟杆可比阿爹的好看多了,我探着头想仔细再看,那女人似乎是看见了我,低头勾起了唇角,当我再抬头看去时,窗子已经关上了,只余凄凉的歌声伴随通明灯火照亮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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