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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到家是晚上七点半。
纪舒暇不想白天走,也不肯让凌煦昂家的车送回去,六点才给梁叔打电话,说今天想回家吃梁婶做的饭,叫他来接。
不过梁婶似乎会错了意,还打电话问了男主人薄询,问他有没有想加的菜。
菜没加,筷子倒是加了。
纪舒暇在房间里对着落地镜上上下下检查两遍,确定露在外边的脖子和手腕上没有痕迹。
薄询什么都不提,他也就不主动说。
赶巧餐后下大雪,他们就在这儿住下,没回薄询家。
晚上纪舒暇洗过澡,在衣帽间翻出一件没拆的连衣裙,坐在沙发椅上,对着镜子拍照片。
微微分开的双膝,坐下后只能盖到大腿根的裙子,浑身斑驳的吻痕,伸长了的雪白脖子,靠在椅背上扬起的下巴。
这是张充满性暗示的暧昧照片。
凌煦昂的回复来得很快:底下穿了什么?
纪舒暇发语音给他:“什么都没有穿。”
毫不留情挂断视频邀请后,纪舒暇对着镜子撩开裙摆,又抬起左腿架在单人沙发椅的扶手上。
底下的屄完全是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外头的小小阴唇被磨得有点红肿,手指撑开,内里粉嫩水润的花肉上都留满了浅浅的牙印。
——还有被包在屄里的、那个昨晚让他欲生欲死的小东西。
它似乎现在都还处在轻微充血的状态。
下午他已经查过了。
双性人的身体普遍敏感,但也少有像他那么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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