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一点点，你这样贴着我，我想长尾巴。

-----正文-----

聱走过来，穿着一件大到走形的风衣，风一吹他就像朵云膨胀起来。他拿着深蓝色的文件夹，远远地向五呈招手：“五，围餐愉快。”

“围餐快乐嗷。”

他翻开文件的硬封面，拎着文件在他们面前展示了一圈：“净沙河的夜巡活动，谁去？”

五呈伸着脖子追文件。聱好心地把文件停在他面前。

“咦，这次又对外界开放报名了？”

聱抓抓鸟窝似的头发：“没办法，少了太多蜃噬了。你们这一代什么时候生小仔？”

“快啦。”

“等你们开始生小仔，下一代也毕业了，到时候人又多了，”聱嘀嘀咕咕，“报道的时候真让人头疼，闹哄哄的，难伺候的毕业生。”

五呈握着针管笔签下名字，又自作主张地填上龙的名字性别和种族。风向下灌入中央天台，聱又膨胀成云，飘着要走。五呈抓住云尾巴。

“五？”

五呈不好意思地问：“我记得你说过蜃噬在园林部实习够三年可以跳到别的部门？”

聱转着浅琥珀色的眼睛看向他：“有心仪的部门了？”

“可以去……天文台吗？最好是占星门。”

聱诧异地说：“很无聊的喔。我没见过有肯去天文台的蜃噬。”

五呈摆着脚尖：“男朋友在那边工作……”

“哦！”聱笑起来，“过多一段时间让你去那边实习吧，过个两个月你觉得无聊了可以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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