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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陆警官在我的眼里: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精液自指间缝隙倾泄而下,我后仰靠上栏杆,问下铺的兄弟要了一包餐巾纸。狱所里不卖大包的纸巾,他两手空空,摸半天摸出了一小包,我坦然接过,道声谢谢。
微呼着热气,一点一点地擦拭,还不够干净,又只得下床去了洗漱间,很多想法凭空出现,我洗了个冷水澡,勃起的阴茎勉强下去了,还是不够。我又捏了遍破裂的指甲盖,总算回过神来。疏解欲望的后果是愈发空虚。
臆想毕竟是假象,没有活人的体温。冷水冲了遍脸,镜中自己的面孔陌生无比,变得比从前瘦削,更像死人了。
奶枣似的一张面孔,污浊点缀面颊,淤泥自水潭间湮没,又自人类的呼唤声中悠悠转醒。
“1032、1032!大晚上的站在这儿干嘛!”
听到自己的编号被叫到,我抬起沾了水的眼睫,眼里的水雾弥漫,差点看不清眼前人的样貌,但听声音我便听出来了。
——陆警官。垂下的嘴角又勾起,我说:“陆警官晚上好。”
陆警官的神色一如既往,“好什么好,赶紧滚回去睡觉!”
他的语气分明生硬至极,我却不耻到又要勃起。没忍住。
我僵硬站直许久,好在裤管肥大,那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目睹的生理反应,遮盖得严严实实。
我弓着腰身,说:“好的,陆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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